【afhb】Follow me down
Warning : 第三颗星au，参考了部分剧情，结局角色死亡，OOC以及部分私设性格
暑假时被我弃置了好久的坑，为了不辜负我的一个列表修改下重发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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死生契阔，与子成说。执子之手，与子偕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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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向和善的老人道谢，Stephen Strange拄着拐杖，Tony Stark在后面跟着，两人慢悠悠地走向停在一旁的黑色越野车。 万里无云，天空一碧如洗，羊群咩咩叫着从他们身旁路过，大摇大摆地横穿公路。Tony拉开副驾驶的门，帮助Stephen坐进去，自己再返回驾驶座发动汽车。当车子开过老人所住的小木屋时，老人站起来，朝他们挥手致意。
“那儿很美！”他微笑着喊道，“我年轻的时候，总在那儿和朋友们露营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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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是不是很早就计划着要去那儿？我甚至都找不出它在地图上的位置。”
Tony Stark把行李丢进后备箱，而Stephen嘟囔着提醒他要小心点儿，箱子里还装着他（印着华盛顿大学校徽）的马克杯。
“可以这么说。”Stephen点头，左手扶着车身右手抓着拐杖戳地，“我挺怀念那里的，小时候我父母经常带着我们三个孩子去哪儿游泳，我们三个称它为斯特兰奇湾，反正它没有名字。”
Tony用力关上后备箱门，绕到车前去检查发动机状况。“你早该跟我说的，”他的声音带有一丝不满，“这样我们还可以把周围的景点都去一趟，玩个痛快。”
“不。”Stephen Strange笑着说。
“我只想去那儿。就我们俩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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Tony把车窗摇下来，“嘿，看那儿。”他用手戳了戳Stephen肩膀，示意他看向窗外，“真漂亮……我们赶上落日了吗？”
遥远的地平线那边夕阳徐徐降落。温暖的橘色亮光将周遭都映得亮堂堂的，边缘镀上一层金，有点像Strange的斗篷。Tony眯起眼，可以模糊辨认出夕阳底下有片小小的海岸。
“就是那儿？”
“就是那儿。”
Stephen也把半个脑袋探出窗外，仔细观察后开心地点头。Tony小小地鼓起掌。他们的车子已经停下了，引擎发出的轰鸣在一片寂静中格外响亮。然后Stephen打开了车门，有些吃力地攀着车门出去。Tony连忙关掉引擎也跟着下了车，快步跑到Stephen身旁。
“这儿…确实很美。”海浪汹涌着冲上沙滩，在上面留下一堆堆白色的泡沫，更靠近海洋的沙子呈现出一种美丽的白色，而后由浅至深地向内陆延伸。“和我想象中的任何海景都不同。”
“我父母的眼光可是一流的。”Stephen骄傲地宣布。然后他转而面向的大海，“我们成年后，也想着再回来这里，只是散散步也很美好，毕竟全家人聚在一起的时间太少了。”
身旁的人沉默下来。Tony知道他是在回忆。Strange家的长子是医学天才，所以他们的相聚总是那样的短暂。但是就当长子即将完成他的梦想时，疾病，意外，车祸，突然间Stephen的世界就只剩下他独自一人。他再也没法和家人团聚，这片有着他童年快乐回忆的海湾一下子就变得令人窒息起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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木柴被点燃，发出噼里啪啦的声响。Stephen随意地扒拉着火柴堆，用拐杖捅了捅柴堆冒火的中央，结果被Tony呵斥一声。（“小心你的拐杖！那是木质的！”）
“你是不是没带你的斗篷？那件会飞的？”
Stark正在把帐篷从汽车后尾箱搬出来，拿出他们的睡袋。Strange捡起一块石子儿想把它扔越篝火（没成功，他的手使不上劲）。“对。我把它送给了Wong。”
“什———等等这就是为什么出发前你叫我顺路去趟至尊圣所吗？”
Stephen耸耸肩，转身从背包里摸出一瓶吗啡。Tony一直等到Stephen将喝完的吗啡扭好盖子塞回背包，才继续起他们被中断的对话：“我的意思是————你的手不太方便，总是抓着拐杖会很不舒服；而那件斗篷，你不是跟我说过不用法力就可以飞行吗？这样你就可以省点力了，你知道的。”
但是至尊法师摇摇头，举起他那根拐杖：“拐杖，拐杖。”他重复了两遍，装模作样地摇头晃脑，“拐杖被发明出来就是给我这样的人使用的。我不试一试就太可惜啦。”
Stark叹气。他正在努力把帐篷支起来，尽管他完全可以发明一个自动搭建的帐篷（当然，他肯定可以）。但是Strange坚持不携带任何使用简便的科技产品。“亲手搭起帐篷的感觉肯定很棒，别总想着依赖科技。”
海风带来咸腥的海水气息，周围的一切都静悄悄的，火焰是唯一的光亮。Stephen找了块相对平坦的草地，枕着背包缓慢地躺下。丝绸般柔软的星空在眼前绵延开来，繁星点缀其间。耳边是永不止息的浪潮拍打的声音。
他的背影融进深深的夜色中，火光微微勾勒出轻轻颤动的睫毛。接着Strange偏过头，那双漂亮的蓝绿色间夹杂着些许灰的眼睛望进Stark的眸中。
Tony停下了铺开毛毯的手。然后他走过去，俯下身给予他的爱人一个绵长的吻，微酸的吗啡和红茶的甘甜气息混合在一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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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Tony兴致勃勃地叫醒了Stephen，帮助伴侣穿上衣服并扶他起来。Stephen睡眼惺忪，随手摸起放在枕边的吗啡跟在Tony身后爬出帐篷。
接着他看见小胡子男人把防水布摊开在靠近海岸那边的草坪，神神秘秘地从车的后备箱中拖出几包东西。等到Tony开始拆开那些灰色的包装时，Stephen噗嗤一声咧开了嘴。
“你当真的？大白天放烟花？”
“没有人说不可以啊。” Stark兴致高涨，从裤袋里掏出一盒火柴。“我相信白天的烟花肯定也很漂亮，人们在夜里放烟花只是为了凸显其色彩。”
他快速地点燃了导火索，小跑着回到已经坐下并盖起毯子的Stephen身边。几秒之后，随着一阵尖锐的声响，亮红色的光猛地蹿入云霄。
没有人说过白天的烟火不美丽。比起在夜空中划出弧线他们只是不那么艳丽明亮，但是同样令人惊喜。你不知道下一个升入空中的光束会是什么颜色，它不一定是鲜艳的红，很可能在爬到最顶端突然炸开的时候就变成了令人惊讶的青绿。Stephen微微眯起眼，视野一阵一阵地模糊，那些或橙或红夹杂些许蓝的色彩在他眼前或明或暗地闪现，绽放出绚丽的烟火。
“看那儿，”Stark轻轻捅了捅Strange的肩膀，“我觉得那个橙色的烟花很像你那个火圈。”
“那才不是火圈，而是空间穿越！”
“钻火圈，我们所有人都觉得那就是个火圈！”
“走开。”Stephen佯装发怒，声音里却透出笑意。Tony则夸张地吹了声口哨：“你就是在钻火圈，我告诉过你，至尊法师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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现在他们并肩走在沙滩上，不断有海浪拍到他们身旁，溅湿他们的裤子——没人在意。Stephen把拐杖狠狠地通进沙子里，看那个小小的坑被周围的流沙填满。
“另一个宇宙的我们现在都在干些什么？”
Tony开口道。那也许不是一个问句。
“逮捕罪犯，向纽约乃至世界宣布我们是他们的守护者。”Stephen低着头，就好像在观察他在沙地上留下的脚印。”有可能我们不是一对儿，有可能我们正在床上相拥，称赞对方————”
“难道我们不是这样的吗？”Tony捡起一块贝壳，上面的花纹让他莫名想起至尊圣所顶楼那巨大落地窗上的模样。
Stephen不置可否地耸耸肩。
“也许有那么一个宇宙里，我们已经领养了孩子——”Stark再次抬起头，甩了甩臂奋力蹦起来把手中的贝壳抛回大海：“也许不止一个，会有调皮的小男孩带着恬静的小女孩在至尊圣所里跑来跑去，Wong则在后面边喊边追。”
“我甚至觉得Wong禁止我们在至尊圣所养一个小孩。”
“那就让他同意。”Stark大笑。“我们回去就可以这么做，让Wong学习学习怎样照顾小孩子——那一定很有趣。”
“是啊，很有趣。”Stephen低语，他望向那片海，手里攥紧了药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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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你。”在他们俩都舒舒服服地躺下，在同一个被窝里相依的时候，Stephen突然开口。“我是说——你陪我回到这里，还为我准备了这么漂亮的烟花——”
“什么？”Tony追问。其实他不是没听清楚，但是Stephen从来不会主动表达他的情感。
“没什么。”可是Strange马上就改口了。“你说得没错，我的穿越魔法确实很像钻火圈。”
接着他翻了个身。Tony知道再怎么逼问他的法师也不会再开口说任何一句话了。于是他轻笑着伸出手，搂住枕边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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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tark在一阵莫名的战栗中惊醒，狭小的帐篷里只剩下了自己。
然后他一跃而起，几乎要撞上帐篷的支架。他朝着大海飞奔，跌跌撞撞，差点被熄灭的火堆绊倒，那根见证了这趟旅程的拐杖从柴堆顶部掉落。沙子随他的奔跑扬起，最后Tony摔倒在浅处的海水中，水珠顺着额角滑下跌回大海。
但是他再也不会回来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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阿戈摩托之眼被他的前一任主人安置在枕头边上，Tony Stark注意到那下面压着什么。他伸手把那件法器挪开的时候，法器自己睁开，然后骨溜溜滚到一边去，直直地瞪着远处的海面。
一张纸条。是Stephen歪歪扭扭地留下的字迹。
“我没告诉你的事情：1、我觉得我们应该各自代表魔法和科技打一架，这样就能知道到底谁更胜一筹；2、那家披萨店，就在复仇者大厦附近，我总是忘了要带你去尝一次，我很怀念那款芝士披萨。3、烟花短暂却绚烂，我很享受那场表演，也享受和你一起度过的时光。”
然后字迹顿了顿。
“就这样约定好啦，下辈子别忘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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于嗟阔兮，不我活兮。于嗟洵兮，不我信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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标题出自第三颗星的片尾曲，歌词很美。
开头和结尾的诗句源自诗经中的《国风 邶风 击鼓》，在搜索某篇古文的时候发现了这首诗。某种程度上算是表达了本文的主题吧。约定白头偕老，终是无法实现。
因为是暑假重温bc电影时的脑洞，当初的想法已经忘得七七八八了（你
尝试着修改了，文章中有些地方可能有点牛头不对马嘴啊，文笔硬伤（。
其实就是为了满足私心把他俩代入剧情罢了（。
很喜欢这部电影啊，James最后游向大海是最打动我的情节。
